江芜面无表情,完全当没有听见,绕过这人走进室内。
一股难闻的恶臭扑鼻,有无数苍蝇在乱扑,许多看热闹的人在门口看了一眼,立即就到旁边呕吐。
“太残忍了!呕!”
“我还以为是有人饿得开始吃人,原来是仇杀啊!是有多大的怨恨才把人的皮给剥成这样!”
“凶手太恐怖了!”
这是一套50平米的单身公寓,女子赤.裸着躺在餐桌上,血迹已经凝固发黑。面部到胸部的皮肤被剥离,她身上的肉坑坑洼洼,显然凶手耐心很不好,脾气很急躁。
尸体完好的皮肤处也有很多被烟头烫过的痕迹,这样的痕迹在刘清清身上也有很多,当初她落到张贝雅手里时,没少受这样的折磨。
她捏紧了拳头告诉江芜:“在这女人咽部的深处,有半截烟头。”
江芜正要上前检查一下有没有疑点,一只手伸到了面前,俞珲阻止她:“女孩子最好不要看这些,我去就行了。”
江芜没有再上前,而是用精神力探查,在女人脖颈快要到锁骨的位置,滞留着半截烟,还有一个很薄的刀片。
她的喉部有损伤,却没有大量出血,看样子是人死后才被暴力塞进去的。
除此以外,现场还留下了很多指印和脚印。可惜凶手既没有指纹也没有毛发,当地的法医一筹莫展,就连俞珲也深深皱起了眉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