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行疆搂着她的肩膀,轻轻拍哄:“在这有什么意思?”
荒芜贫瘠的土地,天气恶劣,紫外线强,吃住条件都不好,他的晚婉不像他皮糙肉厚,怎么能在这待一辈子?
“哼。”姜晚婉娇哼声,眼皮子越发沉,有一搭没一搭睁着:“当然有意思啊,我们可以一起看春起小麦熟,夏日稻花香,秋季大豆灿,冬天白雪茫……只要是和你在一起,做什么我都愿意。”
沈行疆瞳孔紧缩了下,搂着姜晚婉的手用力几分。
他眼底滚烫,嘴上却说:“不,你不愿意。”
“?”
姜晚婉不乐意了,眼睛瞬间睁大:“沈行疆你怀疑我!”
他、他怎么能怀疑她!
沈行疆若有所指道:“你刚刚就拒绝了我,还是我强迫你,你才同意帮我的,晚婉,明明是你对我不好,怎么还说我怀疑你…”
姜晚婉:“???”
他说的叫人话吗?
几日后,姜晚婉例假算是走了,走干净当天夜里,沈行疆在屋子里点了足足五根红蜡烛,屋子亮堂堂,烧的热乎乎,他把姜晚婉按在窗台上,从后面把她吃干抹净,欺负的哭了大半夜。
眼瞅着都小年了,姜晚婉累的在炕上爬不起来。
沈老太组织大家一起过小年,老太太那屋拿了两碗小米,两碗大米,两碗肉,掏出大头,剩下的素菜就由剩下三房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