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去了,我让老䘵跑一趟,他比你脚程快多了。”福宣说着,冲着某处房顶喊了一声,“老䘵,听到了没?”
房顶静悄悄的,不过,一道身影不知从哪里出现,看了他们这边一眼,又迅速消失在连绵的屋顶之上。
那是䘵松的身影。
枳香松了口气,冲着福宣道了谢。
福宣摆摆手,笑呵呵的进了院,来到傅敏酥身边,轻声问:“傅姑娘,你同我说实话,那位郡主到底是什么病?非动刀子不可吗?”
傅敏酥有些犹豫的看了看福宣。
这是病人的隐私,她不好说的。
“不瞒姑娘,这位惠质郡主也算是我们家老爷的晚辈,若是真要动刀子,我家老爷能做这个主,但,梅姑不行。”福宣冲傅敏酥眨了眨眼,微微一笑。
“真的?”傅敏酥大喜。
“当真。”福宣缓缓点头。
“她……是喜脉。”傅敏酥当机立断,她搭脉的时候就诊出了萧惠质的病,只是,为防错误,才要问那么多细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