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锦行非但寸步不让,反而得寸进尺,惩罚一般,禁锢住了花写意不安生的脑袋。继续加深,辗转缠绵。
花写意不得不放弃了抵抗,直到宫锦行见她态度尚可,方才选择了饶恕。
花写意怔忪片刻,方才回过神来,傻愣愣地问:“你怎么不嫌弃我脏?”
“嫌。”
“那你还亲我干嘛?”
“以前夫人常说,以毒攻毒,可克敌制胜,今日试验过后,果真有奇效。多亲一会儿,自然就不嫌弃了。”
“什么以毒攻毒?我是刚刚验过尸体!用的是手,又不是嘴!”
话还没来得及说完,宫锦行又把她的嘴堵住了。
惩罚过后,美滋滋地道:“夫人的唇真是解毒良方,亲完之后通体舒泰,百试百灵,夫人继续说。”
说,说个屁啊!
不是说好的有洁癖吗?不是说好的,会退避三舍吗?
都是骗人的!
花写意把嘴闭上了。
宫锦行心满意足,拉着她走到水盆旁边,将她的手按进水盆之中,手心,手背,手腕,指尖,每一寸肌理都仔细而又耐心地清洗,就像是在教训一个刚贪玩回家,便迫不及待贪吃的孩子。
洗净之后,宫锦行取过干净的帕子,再帮她将每一滴水珠都擦拭干净,专注而又一丝不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