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最后大家伙都因为毒酒这事儿全被扣押在这里了。
后来,有禁卫军到殿上来,群臣们又是一番惶恐惊吓。
然而,禁卫军也不是来拿他们去严刑逼供的,只不过是来请依附于相党的那些党臣都出殿,回去洗洗睡了。
于是乎,这帮朝臣就眼巴巴地看着相党党臣们纷纷起身,整了整身上的官袍,突然就从同病相怜的队伍中剥离出来,变得有两分趾高气昂。
朝臣指着相党,质问禁卫军:“凭什么他们能走?”
相党官员端着整好的衣襟,道一句:“识时务者为俊杰。”
然后便转身往殿外去。
留下一帮朝臣嗤鼻子瞪眼睛,骂道:“贼子走狗!不是个东西!”
再后来,禁卫军重重把殿外把守起来,既不审讯他们也不放他们离去。
朝臣就问:“他苏槐到底想怎么样?”
禁卫军统领在殿门外应道:“相爷已经回府休息了,诸位大人想问,明个再问吧。”
朝臣气得踹门:“他把我们扣押在这里,他却回家睡大觉了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