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别是站在墙角跟面壁思过的鬼，没敢跟他对视。
导演跟往常一样走上去：“事情办得不错。”
原本明明黑屏的摄像机一下开机，工作人员都楞了。
“导演，我们还在直播。”
“什么？还不关了？”
“关不了啊，导演，真是邪门了。”
摄像机下导演跟旁边摄像大哥神色慌张，眼神躲闪。
弹幕飞快刷着。
“你们看，导演身后是不是有只鬼，那只鬼是不是动了？”
“还有小师妹，她也变成了鬼吗？”
导演被这下弹幕吓得不敢回头。
肩膀上忽然多另一只手，死死按住了他：“我背好痛，你来帮帮我吧。”
这几个字像是一把大锤敲进了他的心里。
“不！”
刚发出一个音，导演的脑袋就被强迫转了过来，瞪大了眼眸，他看到了一屋子的鬼！
“啊！”
“你们不要过来。”
导演挣扎的从包包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，往着那只鬼手上一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