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陈设很简单,却又不失格调,整洁有序到,仿佛没人入住过。
隔着白色帐幔,一袭袭冷气从冰冷坚硬的床榻飘然而起。
白墨莲诧异间,殷梓洲自己已经跨步向前,撩开那一席白色帐幔,整个人如婴儿般蜷缩成一团躺在上面。
殷梓洲的俊容越发的苍白,紧握成拳的手臂上,青筋暴露无疑,而那诡异的墨紫花纹,现在已经变成了暗黑色。
“殷梓洲,这是怎么一回事?解药呢?”
白墨莲以为,殷梓洲迟迟不拿出解药,是因为这张床的缘故,可见他躺上去那么久,毒发的症状没有缓解,反而越来越严重,白墨莲忍不住问道。
“你走吧。”
殷梓洲冷冷的说了句,声音极小,幽深的眼眸,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波动。
“都什么时候了?你该不会怕被我知道解药在哪里,自己独吞了,一走了之吧?”
虽然心中有很多不解,平日里没少欺负她的殷梓洲如今自己痛成这样,别说,看他这个样子,白墨莲心里解气了不少,可也不至于眼睁睁看着他毒发而无动于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