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帝“卓然罢黜百家,表章六经”,为开创新的历史局面奠定了坚实的思想基础,“遂畴咨海内,举其俊茂,与之立功。兴太学,修郊祀,改正朔,定历数,协音律,作诗乐,建封禅,礼百神,绍周后……”[14]“兴造功业,制度遗文,后世莫及”[15],创造了中国历史上空前的繁盛景象。其实汉武帝并不单纯倚重儒术,他看中的主要是儒学积极向上的精神和教育民众的特殊效果。
昭帝即位时年轻,由霍光秉政。霍光“知时务之要”,于武帝穷奢极弊之后,“轻徭薄赋,与民休息”,在尊儒的同时,部分吸收黄老之术,收到“匈奴和亲,百姓充实”[16],内外安堵的治效。其时,贤良文学与御史大夫桑弘羊就官营盐铁酒榷展开的争论,讨论了政权统治思想问题,对当时及以后的政治产生了深远的影响。宣帝“励精为治,练群臣,核名实”[17],在儒术中杂以刑名,取得了号称中兴的历史成就。
儒学地位提高后,由于自身学术的发展,及禄利之路的刺激等原因,内部的派别斗争逐渐激烈起来,影响了作用的发挥,满足不了社会对它提出的更高要求。因此,宣帝亲自主持召开了石渠阁经学会议。会议缓解了儒学的内部矛盾,加强了儒学与封建政治的联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