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遇权和危晓在大阪玩了两天,又就近去了名古屋,相机的存储卡很快就满了。
他们回岚山之前买了一张新卡,可是到民宿之后,却找不见那张旧卡了。
时遇权很沮丧,那里面有几千张照片,都是他们这几天拍的,就这么丢了,他很不甘心。
危晓也很郁闷,喃喃自语:“要是有icould就好了,数据就不会丢失了。”
“什么icould?”
这个时间icould还没有面世,危晓不想多说,便摇了摇头,“没什么。”
吃晚饭的时候,佐佐木奶奶问他们:“町里明天有文化祭,需要一对恋人来扮演夫妻,向游客展示日本的结婚民俗神前式,你们有兴趣吗?”
“有。”时遇权因为存储卡丢失的阴霾心情一扫而光,急切的说,“您带我们去报名吧。”
佐佐木奶奶笑着说:“不用这么着急,我打个电话就可以了。”
危晓装作气鼓鼓的样子说:“你都没问我愿不愿意!”
时遇权拉住她的手,“就当是演习,好不好?等我毕业才能给你一个真正的婚礼,可我有些等不及了。”不知道为什么,最近几天他总有一种不安,这种不安迫使他想尽一切办法要把自己和危晓牢牢捆绑,连这种形式主义的婚礼他都不想放过。
“好。”
危晓很想说,其实他早就给过她一个婚礼,让她终生难忘的婚礼。
他们结婚的那年,危晓的事业刚刚起步,所以便说一切从简,只在领证当天请了家里的亲戚一起吃了顿饭。到了晚上,躺在床上,时遇权却说:“其实关于我们的婚礼,从我认识你开始,我已经做了无数的策划,我幻想过很多很多方案,比如说雪山婚礼,比如说海上婚礼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