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仪惭愧,“臣遵旨。”
司徒仪退下后,司徒佩独坐了会,十二心里苦,其实她都知道。
这时晋中来禀,“陛下,王川来了。”
司徒佩回神,“快请。”
王川变化很大,两年的漠北生活让他看起来饱经风霜。
“草民王川……”
“免了,赐座。”
晋中亲自搬来椅子。
“王川,西北一战你居功至伟,想要些什么赏赐?”
王川拱手,“陛下容禀。您当初不嫌草民粗鄙肯收留我,我万分感激。只是陛下行的是光明正大之道,我一个搞阴谋诡计的不适合再出现在人前。”
“草民年岁也大了,要不您赏我些银两,我拿着这些钱逍遥快活去,成不?”
司徒佩的确想过怎么安置王川,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,似乎无论怎样都不大合适,毕竟这么些年下来,王川为她处理了不少见不得光的事。
君主权威至高无上,只能对不能错,只能是正面不能有阴暗面。
司徒佩一言不发,手上扳指不急不缓地转着。
王川咽了咽口水,静静等待宣判。
良久,司徒佩轻轻一叹,“朕赏你黄金万两,你自去吧。”
王川欣喜若狂,拜伏在地,“谢陛下恩典。”
司徒佩垂眸,“不过,还有最后一件事要你去办。”
宗正寺不知怎地闹起了天花,司徒佩下旨封锁。
不巧的是,老八老九老十,还有临时关在里面的竭利可汗都染上了,三五天后,几人相继病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