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端王司马楚自刎,更是无稽之谈。先前说,我家陈相与赵昭帝有旧,更像义兄弟一般,所以,也不会有逼杀端王之举。”
“若陛下执意如此,无需帮忙,吾秦令,便自己跳入油锅之中。但请陛下明白,这杀使臣的罪名,乃是陛下所逼。在以后,哪怕陛下打下了不少江山,又有谁敢与之结盟。诸多的赵国百姓,听闻陛下的残暴,又该作何感想。”
“古往今来,两国交战,尚且不杀来使。怕污了国名,陛下当真是千古明君,两百年的时间,算是开了先河。”
“好一个伶牙俐齿。”司马唐眯起眼睛。心底里,他终究也有些佩服这个小使臣了。真不知那个陈九州有什么本事,总能请到这种人才。
“你且说说,你家陈相,给了什么条件。”
秦令稳稳抬手,“陛下,礼物都在外面了。这些礼物,乃是我家陈相亲自挑选,相赠陛下。”
“这种东西,你喜欢的话,回去的时候,我也送一车给你。”司马严在旁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