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你这样一个无根无基的长史,若无玛祥仲巴杰为后盾。怎么可能鼓惑到这么多人?”
微微一怔后,樊起摇了摇头,叹气说道:“只恨我误了大相之计!”
“你也太高看自己了!”右侧的高崇文嗤笑说道,“玛祥仲巴杰自己都在合川被我军重创,你这里一群乌合之众又能掀起什么风浪?郡王亲自率军回来平叛,你以为你们还有一丝胜算?”
“什么?大相也败了?”樊起完全被这消息惊住了,眼中满是不愿置信之色。
高崇文先将合川之战的大致经过说了一遍,而后冷笑着说道:“如果你这里的叛乱早上一、两日,或许玛祥仲巴杰的图谋还可能成功。只可惜,你这无能之辈自己坏了事情!”
“若不是贾耽太过奸猾,让我无机可乘,又岂会误了时机?”被激起了情绪,樊起愤然抬头争辩道。
忽地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波动,樊起停止了适才的话题,冷声说道:“杨错,你莫以为你赢了?大相神机妙算,又岂是你这匹夫所能比的?”
杨错放声长笑起来。笑得樊起一脸莫名,笑得安乡令胆战心惊。
“你说的莫非是尚结东赞侵入兰州之事?”杨错收敛笑声,诈言道,“兰州驻军早已有所准备,尚结东赞那厮半渡被击,伤亡惨重,早已狼狈逃回了鄯州。”
“什么?”樊起又惊又恐,人一下子木住了。
“再问一遍,将你的同谋,与兴兵反叛的过程给我一五一十里说出来!”杨错冷冷地喝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