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那么护短的人,要是看到自己的亲生父亲这二十年来遭受的苦楚,非得一刀一刀活剐了邱尔泰不可。
阿勒江脸上的神情混合着骄傲与愧疚。
骄傲的是,他的女儿已经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,而且还这么有本事。
愧疚的是,他这个做父亲的没能陪在她身边,没能替她遮风挡雨。
他见墨司宸动作利落,便问:“你也是学医的?”
“我在英国读过一年军校,现在和夏夏一起,在京大考古系。”
阿勒江点点头,又问:“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?”
墨司宸越发不敢松懈,谨慎地应对着未来岳父的考验,回答每个问题前都要在脑子里先过一遍,表现得十分严谨。
但阿勒江常年遭受折磨,体力和精力都十分虚弱,又要忍受处理伤口的痛苦,很快就面露疲色。
墨司宸加快手上速度,将他身上的外伤都清理好,又推注了强效消炎药,防止伤口恶化。
他扶着阿勒江躺下,低声道:“您先休息一下,我和夏夏就守在外面。”
隔着纱幔,阿勒江只能隐约看到一抹人影,他朝着墨司宸的方向点点头,又颇具威严地补上一句:“年轻人,你还没过我这一关呢。”
墨司宸轻勾了下唇角,英俊的面孔满是自信。
“好,我随时接受您的考验。”
回到前厅,祖娅纳尔连忙迎上来,“见到阿勒江了吗?他现在怎么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