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眼整个燕京,甚至北夏的朝廷,有这个资格的,还能有谁?
“但……。”君青蓝眼中的忧虑并未退去:“但那时,你分明周身冰冷刺骨,半点血色也无,余毒真的都清理干净了么?”
病可以是装出来的,但李从尧每次病发时的状态可是千真万确。似乎周身的血液都被抽干了一般,有目共睹的事情,如何做得了假?
李从尧将唇角勾了一勾:“你现在来摸一摸我的手掌。”
君青蓝闻言伸出了手去,肌肤相接时她感受到了刺骨的冷意。李从尧苍白的肌肤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的透明,能清楚的瞧见肌肤下青白的血管。而那一只手被握着,哪里还有人体温暖的触感,分明是在掌心里握了冷到刺骨的一块冰。
“这……这……。”君青蓝瞪大了眼,完全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此刻的感受。
李从尧收回手去:“这无非是我练就的一种功法。”
他将眉峰颦了颦,方才再度开了口:“咳血症乃是一种热毒,不易清除。无论用什么样的法子清理皆会伤及根本,即便将毒素尽数清理,都会对自身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。从此亦将缠绵病榻,终生不得安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