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逸之感慨道:“当时逸之,身染恶疾,却不得不连夜赶路,不想却突遇灾民,所带的水壶被全部打翻。若非姑娘这无心之举,恐怕真的没有逸之今日了。“肖公子严重了,今日公子既然进得了东宫,想必与当朝太子有些源源,那时,公子有病在身,别说是一壶水,就算是求太子让随行的御医为公子诊治想来,也是小事一桩,所以我说公子是太客套了。”
肖逸之自觉失言,却不能在此时告诉他自己当时乃是私入天朝,根本不能让太子知道他的身份。
这时,外面有人诵传道:“陵王殿下,酒宴就要开始了,还请殿下移步。”
陵王殿下?
云容疑惑的看着他。肖逸之忙道:“在下家住西凉,今日天朝陛下赐宴,逸之先行一步。”
铜台上的烛花爆了,发出劈啪的声响,香炉内的熏香刚好燃完了一炉。太子书房内又只剩下云容一个人,没有人再来唤她,也没有人把她再次送回牢房。她只能一个人坐在这里等着,等着不知何时白梓轩的脚步声从殿外响起。